他笑的更厲害,“哪熱,我給吹吹。”
“都這樣了還治不了你的流氓病?”
“就是生病了才敢耍流氓。”
病好後就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裝作還是正人君子的樣子。
卻隻有禾箏知道,季平舟也是男人,男人那點劣性,他也有。
他的手放在腰上,禾箏想躲,她極怕癢,他就抓著她這點,使勁整治她,“別動,就不能好好睡覺?”
“是你吧?”禾箏翹起腳後跟往他腿上踹去,“你別亂動。”
“我沒動。”
說著。
卻更不規矩起來。
禾箏皮膚癢的像被螞蟻咬,她忍無可忍,猛地坐起來,委屈的像是小媳婦兒,“季平舟,你的手能不能乾淨點。”
臥室沒開燈。
她壓根看不到季平舟幸災樂禍的表情,隻聽到他裝模作樣的一聲歎氣,“我這手乾淨的要命,經常消毒,除了你就沒碰過別人了,還嫌不乾淨。”
禾箏才不聽這些冠冕堂皇的辯解。
好不容易逃出賊窩,她這就要跑,還沒挨到地,腳踝卻忽然被季平舟握著,慘叫著他也不罷手,活生生的把人拖了回去,直接用雙臂禁錮著她的身子,順勢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裡。
“別動,就不能好好躺著?”
“你......”禾箏耳朵又不受控製的燙起來,“你別抱那麼緊。”
這讓她想起跟季平舟認識不久時,他眼睛看不到,也是這樣的霸道,隨時隨地,隻要他想,她就要乖乖給他抱給他吻。
一旦反抗了。
他也有無數讓她應接不暇的借口。
現在,他們倒是越活越往前看了。
這一覺睡得沉,好似有上百年沒睡過這樣的好覺,季平舟睡覺不踏實,除了剛開始抱著禾箏,後來姿勢亂變,偶爾還會陷進被褥中,貼著她的心口。
禾箏忍著沒踹他。
又得注意他的體溫,如果再升就得吃退燒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