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箏卻已經厭煩到了極點,大概因為第一次見麵魏緒就沒給她好臉色看,這才導致之後的相處困難。
“不需要,你隻要少出現就行了。”
這時候魏緒才想將真實情況告訴她,好解釋解釋,自己也不是非要來纏著她,隻是魏業禮說的,他們姐弟一定要好好相處,還強迫他住了過來,說姐姐身體不好,小時候還受了許多苦,要多彌補。
哪能想到搬來沒多久,場麵就弄成了這樣。
抓了抓頭發,他格外懊惱,“我還是先扶你下去吧,不然馬上成紅燒豬蹄了。”
話說的不好聽,又遭到了禾箏一記冷到蒼白的眼神。
她咬著牙抬腳要走。
房內的男人卻匆匆趕來,場麵淒慘,禾箏的樣子更慘,他看了魏緒一眼,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禮貌地替他賠罪,“怎麼弄成這樣了?進來衝衝冷水吧?”
沒有回應。
禾箏跨過那一片被湯水弄臟的地麵,一步步忍著痛,強裝鎮定地往前走。
魏緒第一次明白了魏業禮說的她小時候受過許多苦是什麼意思,這種事,要是換了他認識的那些女人,早就喊著疼哭了起來,沒人能像她這樣的。
“她......沒事吧?”
身後的聲音冒出來。
魏緒抿抿唇,“她家裡有個醫生,用不著擔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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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平舟回來的早,沒見到禾箏還覺得詫異,見到她了,還是不解。
讓她靠著軟墊坐在了沙發上,腿是架在他的膝蓋上的,他手上給她擦藥,嘴裡還不忘責怪和質問。
“你自己說,這才離開幾分鐘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麵對責怪,禾箏橫得很。
季平舟哭笑不得,看著那片燙傷,與周圍的皮膚紅腫了不止一個度,她不疼,他疼,“不知道以後就別出去了,就在家待著,哪兒也不準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