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祭拜的。
也就隻有鄭琅生前的幾個摯友。
為他惋惜,為他唏噓,更為他不值。
這樣的結果令人震驚,但若細想之下,卻又不無道理。
方陸北有片刻的安寧。
這份緩和離去。
他仰起麵,微笑泛苦,“你今天來,不會是怕我也在這裡自殺吧?”
禾箏不撒謊,她點頭,充滿擔憂。
“你跟他不同。”
“是不同。”方陸北這次是自嘲,“如果沒有喬兒,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等你出來了,以後還會遇到很多人。”
他喃喃自語,“我見過的女人還不夠多嗎?”
漂亮的不漂亮的,嘴甜的嘴拙的,每一個都像走馬觀花那樣路過了他,他也像欣賞風景那樣,每個地方都要駐足一番,等反應過來時,才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回家的班車。
不忍禾箏再為他的事糾結煩惱。
方陸北隻能選擇那條平坦道路,“你回去告訴叔叔吧,我答應了。”
“答應什麼......”
“不是讓我跟他出國嗎?我答應。”
這樣的結果,該欣慰的,可禾箏卻笑不出來,隻因麵前的人並非是迷途知返,而是泯滅人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