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要是故意的你還能坐在這兒?”
魏緒裝模作樣地往臉上打來一巴掌,力度輕地像在打蚊子,“我的錯我的錯。”
季平舟不清楚禾箏為何讓他在這裡囂張了那麼久。
是發現了什麼。
還是血緣裡的那層奇妙感應,讓她忍住沒趕走魏緒。
思忖一番,他又不冷不淡地瞥向魏緒,“魏叔叔是不是想認禾箏了?”
魏業禮這麼做。
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魏緒藏不住事,也不愛拐彎抹角,“有這個意思,而且他還說,要是方禾箏不回去,就不給我一毛錢。”
“所以你就來討好她了?”
“誰討好了——”
他極力為自己澄清,可沒有用,這就是一種套近乎和討好,不然以他的脾氣,早就拿著錢出去遊山玩水了。
泄了口氣,他趴在桌子上,望著天花板喊冤,“討好就討好唄,隻要能對我好,這算什麼?”
“你不想讓魏叔叔把禾箏認回去?”
在這件事上。
魏緒倒看得開,“認就認唄,不認她流的也是魏家的血,我還能放她的血嗎?”
細細辯來。
還是他們欠了禾箏的。
麵對季平舟,魏緒頭腦一熱,就被他蠱惑著全盤托出了,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,當時老頭本來都要跟她媽媽結婚了,因為爺爺病危,他趕回去,這一去,就遇到了變故,這才不得不跟我媽媽結婚。”
他不是不講理的人。
以前就納悶為什麼禾箏比他大了快一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