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跑到國外,不要你了,還不算跑嗎?”
對魏緒,禾箏“又愛又恨”,有時想掐死他,有時又覺得他也不是沒有優點可取。
比如現在。
她是的確想把他的嘴縫起來。
季平舟就要比禾箏淡然的多,麵對魏緒,也有不動聲色氣死他的法子,“不是說讓我入贅嗎?那就入贅。”
不止魏緒訝異於他的回答。
禾箏也睜大了眼睛,惶恐地看著季平舟,他卻不像開玩笑,一本正經的樣子,讓人懷疑不了。
“舟哥!?”
魏緒懷疑他們都瘋了。
看了眼禾箏,沒猶豫,他拽了季平舟一把,將他拉到一旁,貼著耳朵說悄悄話,音色也泛著氣聲,“舟哥,她走了我爸還怎麼認女兒,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久了,也傻了?”
“別離我這麼近。”
季平舟側過身,躲開他,沒收斂音量,該說什麼就是什麼,“那是你自己的事,自己想辦法。”
他隻是知情者。
卻沒必要幫他推波助瀾什麼。
這也是季平舟的保留,他擔心日後若是真相揭開,禾箏並不願意接受這段遲來的父愛,到時候,他也不會偏頗其他人。
無論她做出什麼決定。
他都是無條件站在她這邊的。
魏緒孤立無援,急需季平舟的幫助,“可是她要是走了,你們不就黃了?”
這話的確有道理。
季平舟轉過眸。
看向禾箏,她站在走廊中央,左右光芒微弱,細微的塵埃顆粒漂浮在空氣中,色光茫茫,她長發跟著靜電浮起幾根,因為頭發太長,又帶著微卷,顯得發量很多,臉就小了不少。
他最喜歡用手去比她的臉,感受她的睫尖,鼻尖,還有唇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