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聊天暫時告一段落。
禾箏先踏進去,季平舟要站在她身前,將她擋在身後,一絲光都不給。
兩個男人的目光有所碰撞,但也不過一秒,便悄然離開,淡然的像是互不相識。
原本他們就不算熟。
魏業禮會派人過來,也不稀奇,一麵製衡魏緒,一麵觀察禾箏,再正常不過。
季平舟並沒在意。
他們的樓層先到。
出去時他下意識想牽禾箏的手,卻撈了空,一瞬間氣氛有些凝固,還是禾箏主動伸出了手,與他十指相扣,這才緩和了尷尬,給了麵子。
走出去沒兩步。
電梯合並了。
禾箏才抽出手,繼續剛才還沒了結的怨氣,季平舟追上去,在她換鞋時從後抱過去,臉往頭發絲和頸窩之間擠,纏的禾箏無法動彈。
她反手去推季平舟,“你身上都濕了,彆往我身上蹭。”
“又嫌我?”
越是這樣說,他越要貼的更緊密,順帶將禾箏轉過身來,抵在玄關的溫冷牆壁上去吻,還沒親兩口就被她躲開,“沒一點良心,放開。”
“我怎麼沒良心了?”季平舟隻認他錯的地方,其他的,一概不認。
禾箏推著他的下巴抬高了,“叔叔讓我跟家裡一起出國我都不去,留下來跟你在一起,你還懷疑我,不是沒良心是什麼?”
“開始賣慘了?”
“你也知道我慘?”
她抽出胳膊,將季平舟留在那裡,自己坐到客廳,一把抱過抱枕,兀自生悶氣。
季平舟跨過一路的障礙坐過去,滿含歉意將禾箏摟進懷裡,“我以為你不緊張我。”
看似是他可憐,禾箏卻覺得自己更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