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知道他們背地裡沒少乾齷齪事,魏業禮為人算得上正直,不願意同流合汙很正常。
“我們的事是我們,他們是他們。兩不相乾。”
“怎麼不相乾?”季言湘這次溫和了不少,也不再用激進的說法,而是緩緩入人心,“你是季家人,你姓季,季家出事的話你怎麼可能撇的乾淨,所以魏業禮才要儘快抽身,還帶著方禾箏一起,怕她被你連累。”
“沒有這麼嚴重。”
這陣子季平舟都跟禾箏在一起,季言湘原諒他不知道家裡的事,但不能原諒他知道了還執迷不悟,“你怎麼知道不嚴重?不嚴重的話魏業禮會讓你們分開?他以前那麼器重你,還給你寫推薦信,現在呢?”
“他從來沒說過讓我們分開的話。”
好了,他明白的自己的底線也就到此為止了,季言湘的話,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,“如果你回來是告訴我這些的,我真希望你沒有回來。”
拾起了衣服。
他在季言湘沉著的目光下站起身,腰板挺得筆直,沒有任何心虛的地方,才走了兩步,背對著室內的女人,看不到她的表情,卻聽到了她的喊聲。
“舟舟,你現在可以逃避,但要是真有那一天,你準備讓方禾箏跟你一起倒大黴嗎?魏業禮是不是已經讓他那個義子過來了?他就是準備來接替你,照顧方禾箏的人選。”
心底一片荒涼。
看到程家樹時,他雖然奇怪魏業禮身邊那麼多人,為什麼偏偏派了個養到大的義子,但從沒有往這方麵想過。
季言湘的話隻有三成可信。
季平舟自認有七成把握,“我沒做過什麼壞事,也沒違反過任何一條法律,所以你放心,我不會牽連她。”
“舟舟,我說這些不是要你跟她立刻分開。在事情成定局前,你還能跟她在一起一段時間。”
“你搞錯了。”他側眸,眼中有著堅定的溫情,“不是要在一起一段時間,是要一直在一起。他們的那些事情,我沒心思了解,也不想了解。”
走出小南樓。
季平舟身心都舒適了不少,裡麵的空氣太悶,裡麵的人,也令人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