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暗示她自認已經夠明白了。
是個正常男人,應該都能聞到醋味,可裴簡偏偏沒有這方麵的覺悟。
他還記著小南樓的保姆跟他順嘴提起的。
說季舒讓他結就結,不關她的事。
“可能她也著急吧。”
“急什麼?”
這下輪到禾箏不明白了。
裴簡認真的模樣卻讓她疑惑,“急著結婚。”
季舒一直是這樣的,不想成為被落下的那一個,他才理所當然的這樣以為。
這下輪到禾箏被噎著,一時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,“她是想結婚了,但是想和誰結,你知道嗎?”
“她想結婚的對象,應該不在國內吧?”
裴簡小心翼翼的問。
那個樣子,讓禾箏不忍心開口罵他,罵他是個傻子,不聊還好,一聊卻把她自己氣的不輕,兩個糊塗蛋湊在一起,她怎麼說都沒有用。
但他們這樣,又一點都不奇怪。
甚至有點繼承了季平舟的性格特點,嘴硬又好麵子,尤其是季舒,不到撞南牆的時候,怎麼說都不行。
季平舟幫著調閣樓的溫度,禾箏就在一旁看著,眼睛都不眨一下,對著他嘖嘖歎氣,這樣子久了,惹的季平舟發笑,“歎什麼氣,像個老太太。”
“我是老太太你是什麼?”
不跟他貧,禾箏坐在地上,忍不住琢磨季舒的意思,季平舟調好溫度,這才坐到她旁邊,順勢躺在了腿上,抓著她的手,貼合到臉頰上,喃喃自語了句,“好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