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名字?”
憋著笑,禾箏有意逗他,“你說家樹哥?”
當著程家樹的麵,她都是連名帶姓的叫,沒這麼親密過,在她的預料中,季平舟聽到她這麼稱呼,冷哼著,“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哥哥,這樣下去,我以後還得叫他哥哥了?”
“得了吧,方陸北你都沒跟著叫過。”
“那怎麼能一樣?”
禾箏聽完,心裡過了聲笑,“好了少爺,你到底想乾什麼,專門打電話過來找茬?”
“沒那麼無聊,”季平舟語氣不好,“你跟他去醫院做什麼?”
“哇,你有千裡眼啊?”
要不說她傻,季平舟揉著眉心,被氣的不輕,“被央姨看見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那張孕檢單在包裡被弄的褶皺。
禾箏邊講電話,邊撫平了,季平舟還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,“真的,她還說你們去了婦產科,身體不舒服?”
“有點。”
“那也應該叫我陪你去,不是他。”
“你不是受傷了嗎?”
季平舟恨恨的,“不是斷腿,能走路。”
太過氣惱,說這話時,他下意識起身,不小心撕痛了背後的傷口,失聲痛呼了一聲,喊聲很慘,不是能演出來的。
禾箏聽到,跟著緊張,“怎麼了?碰到傷口了?”
“是......”
“快叫護士。”
“不叫,疼死算了,不然也要被你氣死。”
那一聲聲疼到紊亂的氣息聲不是假的,禾箏又擔心又著急,“幾歲了?”
“你過來,”他含著疼痛的氣息和嗓音,“不然我就活活疼死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