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好好跟她道個歉。
清醒的時候。
有些肉麻的話實在說不出口。
夜色降落,季平舟幾杯酒下去,醉的比誰都厲害。
隱約聽見了梁銘琛在跟裴簡說什麼方陸北做的遊戲剛試測,讓他們跟著試試,哪裡不好的,他儘快修改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又聽到他提起鄭琅,那個已經去世很久的鄭琅,最近風聲過去,他妻子帶著女兒回到燕京。
前陣子梁銘琛碰巧遇見。
搭了兩句話。
才知道鄭琅當初將僅剩的錢分成了兩批,一批給了家人和女兒,另外一部分,則給了當初為他而喪命的小明星家裡人。
那筆錢金額龐大,足夠在城市中央置辦一套像樣的房產,以及養老。
梁銘琛喝著酒,嗓子被熏的辛辣,“說起來,你們幾個,還真都是癡情種。”
瞥了眼已經醉倒的季平舟。
他又笑,“尤其是舟舟,你說,他跟他媳婦兒,折騰好幾年了吧?”
“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。”裴簡答的篤定,並不會去想以後還會不會有變故。
“別說,要不是因為他媳婦兒跟魏叔叔的關係,鄭姨,能打心眼兒裡接受這個兒媳嗎?”
趁著季平舟醉了。
他們一塊替他擔憂。
梁銘琛更是,搖搖頭,忍不住便感歎了一番,“要我說,難。就算是現在,也未必真的接受了,畢竟不是名正言順的魏家人。”
越說越沒譜了。
裴簡及時製止,“都有孩子了,你別胡說八道了。”
“我這是擔心舟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