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碟放在桌麵上,被陽光照耀著,折射出彩虹的光色,隱隱閃爍。
禾箏不想承認忘記,但她的確不能撒謊,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想起過宋聞了。
“今年我會去給他掃墓的。”
像是在被逼迫下說出這種話。
蔣老師聽出來了,於是隻得笑笑,搖頭拒絕,“你別誤會,我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,你的時間很緊?”
“沒有啊。”話題又突然被轉折,禾箏微愣,不是很懂他的意思。
“那個人,是你先生吧?”
順著窗口望出去。
季平舟站在車旁,身型頎長,麵貌清俊淡雅,周身圍繞著的也是斯文氣息,正焦急地看向這裡,等待著她。
恍惚沒料到他們會突然看過來。
目光相互碰撞的第一秒,他立刻轉過身去,像偷看被抓包了那樣無措。
“看來他很緊張你。”
禾箏乾巴巴的笑,“隻是最近比較緊張。”
緊張她懷著孕,恨不得讓她哪裡都不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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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來見樂團老師。
他都沒辦法真的放心,
禾箏無可奈何,坐上車時,還看到了季平舟心虛的閃躲著目光,她拖著音調,“我就是跟以前的老師見麵,沒什麼不安全的。”
“你去太久了,我就下來看看。”
“人家還以為我是夫管嚴呢。”
突如其來的冷門詞彙讓禾箏說出口,引的季平舟笑了聲,“是就是,你怕說?”
“可我不是。”
要說季平舟怕她還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