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沒有在意。
“你知道了?”
季平舟恢複了清冷的麵容。
他很早就記起這件事了,隻是從沒提起過。
“是真的?”禾箏聲調忽然高昂了些,她覺得太不可思議,原來她的人生,曾經跟季平舟是有過交集的。
“真的。”
他不說的太清楚,卻讓禾箏來猜,“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?”
“我能記得什麼?”
要不是今天季舒意外看到光盤,光盤裡又刻錄著宋聞那一段采訪,再過十年,她也未必能記起來。
看著她著急,比什麼都有趣。
季平舟伸手捏了捏禾箏的臉蛋,“所以你就是為了這事,晚上飯也不好好吃了?”
“你快說。”
她太想知道。
求知欲越發強烈。
“自己仔細想想。”
鬨了半天,季平舟還是不說,禾箏摩拳擦掌的威脅他都不怕,隻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,昂起頭,遞了枚吻過去。
季平舟要的,也就是這點甜頭了。
得了吻,他轉過臉,抑製不住地劃出一抹淡笑,“傻子,這就服了?”
“服了服了,快說吧。”
禾箏晃著他的手,他抿抿唇,受不了她嬌嗔的聲音,便全盤托出了。
“真不記得了?八年前,在光明戲院的那場音樂會,我是有跟一個朋友過去,她是宋聞的粉絲,音樂會結束了,就跟著去後台合影了。”
宋聞一生中經曆大大小小的演出太多。
禾箏基本每一場都跟著。
但要是單獨拎出來一場,她還真不一定能想起來,“還是不知道。”
季平舟失笑,“笨死了,我們還撞在一起了,我把你手上的東西撞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