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姐。”
“沒事,我先帶她去季舒那裡。”季平舟在中間充當著平衡點,為禾箏墊台階,也儘量讓魏緒滿意,“等魏叔叔醒了,我們再來。”
魏緒掠了禾箏一眼,發現她沒有排斥,也沒開口拒絕。
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。
“還是讓姐姐住回去吧?”
這隻是他的建議。
禾箏卻有著很強的反抗感,也許是年前那一次將她強行帶回來,強行要將她跟季平舟分開,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,導致她現在會無比排斥魏家。
排斥魏業禮。
就連魏緒和程家樹,她都是能以平常心對待的。
唯獨罪魁禍首魏業禮,還不能原諒。
聽著魏緒這樣說,禾箏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躲到了季平舟身後,雖然嘴上沒有拒絕,可肢體,已經出現了抗拒。
她現在懷著孕,在彆人看來,就是要當成水晶球護著的,生怕摔了碰了。
沒人敢為難她。
魏緒這麼說,也隻是提議一下,不會強迫。
季平舟握住了禾箏的手,給她安全感,“還是不去了,我帶她去跟季舒住,魏叔叔這裡的情況,你告訴我就行了。”
見禾箏這樣抵觸。
魏緒不能再挽留什麼。
他們才走,程家樹便從醫生那邊過來,看到魏緒失魂落魄的模樣,就能判斷出是個什麼情況了。
“他們沒留下?”
魏緒坐在外麵,也是低著頭,一臉頹喪,“沒有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程家樹倒是豁達的很,“公司那裡還有事處理,你一個人在這行嗎?”
“我一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