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最後喬兒決心走了,這些便什麼都不是了。
剛才也是無意想起。
便打電話,過去問了。
好在店還開著。
這東西忽然有些難以下咽,不是因為季平舟,而是因為想起了方陸北,禾箏心情難以言述,五味雜陳,“他竟然就用這種東西哄喬兒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
她們是好朋友。
本以為喬兒對禾箏,是無話不談的。
可現在看來,她什麼都沒有說。
禾箏手裡的冰淇淋是紅色的,鑲嵌著幾顆深紅色的果肉顆粒,很酸,仿佛透過這個,看到了那段時間,喬兒所流的鮮血,無聲的,蔓延的,又刺骨。
“她什麼都沒告訴我。”
導致她還以為他們過得不錯。
“怎麼吃個冰淇淋還難過上了?”
季平舟手掌熱了,覆蓋上禾箏的後腦勺,將她按進了懷裡,拍著脊背和腦袋,“好了,都過去了,現在不是都好好的嗎?”
“哪裡好了?”
因為方陸北的虧欠和背叛,喬兒才出的國,讓她身邊唯一一個朋友都離開了,孤單是另一麵,還有一麵,是擔心她。
情緒上頭,禾箏的聲音稍悶,眼淚就要掉下來,“我還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,喬兒比賽的時候出了事故,撞壞了腿。”
“嚴重嗎?”
季平舟記得以前喬兒跟方陸北在一起就出鍋一次事故,也是腿。
導致因為要不要繼續開賽車這件事。
讓兩個人爭吵不休。
矛盾也是由此開始的,回首望望,沒有一件事是無辜的,一點一滴,都在積累著他們的分別。
禾箏點頭,據她所知的,就很嚴重了。
還有一部分,是喬兒不會告訴她的,因為不想讓她擔心。
職業生涯就此也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