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平舟的手掌貼在她的耳朵上,擠壓的很緊,低頭下,就能吻到她的臉頰,氣息薄弱的傾灑著,讓他的聲音都輕淺了許多,“以後不能這樣了,小簡他們都是朋友。”
禾箏往他的懷裡拱了拱。
“我不喜歡他們。”
“那就不讓他們來了。”
也許是以前的陰影還存在在禾箏心中,導致到今天,她對他們還有隔閡。
季舒還好,其他人,就不能接受了。
也許是晚上說了她兩句,她惶恐又害怕,一整晚都緊緊黏在季平舟懷裡,就沒出去過,他也很縱容她,讓自己的手給她枕著,麻木了也忍著。
她睡得很不安穩。
中途醒了好幾次,最後一次要醒來之前,緊緊攥著季平舟的衣服,迷迷糊糊間說著什麼話,他聽不清,於是湊近了一些。
這次聽到了。
“......疼。”禾箏每叫一聲,好像就是真的很疼,手掌也跟著緊縮,“針,疼......放開。”
聽到那個字眼。
就知道她又做了什麼噩夢。
想起了什麼糟糕的事情。
抽血的經曆對她來說,的確太過黑暗,在這個時候想起來,很正常。
季平舟拍了拍她的背,將她弄醒。
額頭沁著汗珠,眼睛也是一片朦朧,在黑暗裡分辨著季平舟的臉,才醒,便仰頭吻了上去,“我害怕。”
“別怕。”
“做噩夢,裡麵都是穿白衣服的人......拿針紮我。”
不願讓禾箏再想起那些。
季平舟隻能拍拍她的臉,“沒有的事,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