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的的確確把陳姐嚇得不輕,之後都拒絕了帶禾箏一起出去。
她總有許多辦法,偷偷溜走,讓人找不到。
為了防備這種事發生,在下車前,季平舟恨不得把禾箏綁在身上,“等會不管看到了什麼,都不能亂跑,知道嗎?”
聽著他的聲音。
季舒回頭看了眼。
在此之前,很難想象季平舟有一天也會擔憂到這個程度,他從小到大,都是被彆人照顧的那個。
剛結婚那兩年,在家裡有禾箏照顧。
在外麵,也有幾個朋友替他撐腰。
禾箏也不知聽進去沒有,隻嘟囔著“嗯”了幾聲,嫌陽光刺眼,便一頭紮進了他懷裡休息。
這倒苦了季平舟。
穿著黑衣服,吸熱不說,還要接受暴曬。
對此,他卻沒有半句怨言。
熊貓館剛開放,人流量極少,隻因最近是需要排隊預約的,季平舟走的內部通道,他早在許久就有接到過來參觀的邀請,隻是當時沒答應。
後來聽禾箏想去,才留意了下。
原本是有園內導遊指引的,禾箏不受約束,想去的地方跟她講解的地方完全一個在南一個在北。
最後隻能由著禾箏。
將導遊打發了。
她跟季舒很合得來,兩個人趴在護欄玻璃外,看著裡麵的熊貓懶洋洋地靠著樹曬太陽都能看很久,季平舟也不著急,由著她們看,看到膩了,又跑到彆的地方,他一路在後麵跟著,警惕心也漸漸放鬆了許多。
手機響起時,季舒還拉著禾箏站在熊貓的卡通形象前拍照,一切很平靜。
季平舟沒離開太遠,接電話的過程,也看著她們,隻走神了一兩次。
等電話掛斷。
再看去,兩人竟然雙雙不見了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