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看的沒錯,它剛才還掛在季平舟母親的耳垂上。
季平舟雖然醉了,但是不重,陰了眼神,看著那東西,“乾什麼?”
“鄭姨讓我給您的。”男人沒看禾箏,卻還是把手往他們麵前湊近了些,“說是送給......”
聲音微微卡碟。
停頓完,還是中規中矩地喊了聲,“送給這位小姐的。”
禾箏沒有經曆過豪門內鬥。
甚至不知道這中間的彎彎繞繞,隻覺得送了東西,就是接受了她。
可季平舟卻不這麼覺得。
他臉上掛著冷笑,側過身,看著那人,“別把這種垃圾拿過來。”
男人臉色難堪了下,“......可是。”
“扔了。”
不知哪裡不對勁。
他的麵色瞬間掛了霜,眼刀折射過去,讓那人不敢再多說一句,弓著腰,“是。”
也許他轉身就會去告狀。
可季平舟壓根不在乎這些。
再看向禾箏是,眼底是融成水的暖意,打開了手掌說,“老婆,給我水啊。”
禾箏有時懷疑他會變臉。
“慢點喝。”
水還是溫的,那點溫度,是他們彼此給對方的。
婚禮結束他們還要趕回燕京,來時季平舟說什麼也不要司機,現在喝了酒,沒辦法開車,傻眼地站在車前,禾箏扶著他,扶到副駕駛,“你坐,我來開車。”
季平舟迷迷糊糊的時候都沒忘記嘴欠。
拉著她的手,說什麼也不答應,耍了半天無賴才說:“不行......你開,太危險了。”
原來是嫌棄她,禾箏扒開他的手,想把他丟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