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為了給禾箏澄清,也隻能這麼說了。
無意抬眸,卻看見裴簡嘴角噙著一點笑,當下沒問,回到婚房了,被一大堆氣球鮮花淹沒的地方難以下腳。
季舒好不容易能躺到沙發上,眯著眼,衝裴簡招了招手,他跟著過去,本意是想給她換衣服的。
可她卻有彆的話要問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
她目光如炬,讓裴簡逃不掉,“我能知道什麼?”
“嫂嫂的事。”
就算這樣點明了。
裴簡還是不願意說。
季舒隻能用彆的法子,想都沒想,便在他臉上親了下,“這樣能說了嗎?”
他還穿著在婚禮上的西服。
胸前是領花,新郎兩個字寫的醒目。
也是這一天,他們才算真的在一起,裴簡沒怎麼猶豫,也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以說出口的事情了,“那天我去和風苑,見到方小姐的時候,就看出來了。”
“啊?”季舒激動地抓住他的手,“你是怎麼看出來的,我都去了那麼多次,都沒發現。”
在熊貓館把禾箏弄丟的時候。
她自責的要死,也猜測過禾箏的病是假的,但也隻是猜測。
沒想到裴簡已經什麼都知道了。
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說,“......就是她給我喝東西的時候,就是知道我怕辣才故意給我喝那個,真傻了,應該不會這麼準確吧?”
知道他怕什麼就弄什麼。
太大的巧合了。
“就這個?”季舒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。
裴簡是確定的。
“不然還有什麼?我也隻見過她一次,也沒想到她還記著這些。”
“不應該啊,你什麼時候得罪嫂嫂了?”
“以前,經常說些不該說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