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買不買啊,我們還要去前麵呢。”
季平舟在這裡站了足足有五六分鐘,商客絡繹不絕,買走了一串又一串淋著糖漿的山楂,顏色紅彤,糖漿成了微黃色的糖脆掛在表麵,被光一繞,晶瑩剔透。
看上去。
的確可口。
尤其是季舒還在旁邊啃著,聲音清響。
季平舟還是猶豫著要不要買,側眸看了她一眼,嚴肅質問,“你吃了,身體沒有不舒服嗎?”
季舒咬糖葫蘆的嘴巴僵住。
合著這麼久,他是在關心人家的食品安全問題。
“你損不損啊,咒人!”
她拿著糖葫蘆頂端的尖尖對著季平舟晃悠,他眨眨眼,忽然覺得她的話不具有參考價值了,所以才得問老板,還問的像是監督人員。
“你這個安全嗎?”
連稱呼都沒有,甚至連語氣詞都不想說。
這一片熱鬨的地方,隻有他這麼特立獨行。
這邊還有正在買糖葫蘆的人,聽見季平舟的話,接東西的手都頓住了。
老板的臉立刻黑下去。
季舒很想逃,可她不能忘記血濃於水,急忙將季平舟拉過去,給了錢,隨便拿了一串,“不好意思,這我家裡人。”
說著。
還偷偷點了點腦袋。
小聲嘀咕,“他這裡不太好,別計較。”
買了串糖葫蘆,季舒就當是給禾箏吃的,塞到季平舟手裡時,掩不住的驅趕。
“我錯了大爺,您是不適合這裡,微服私訪啊,趕緊去。”
裴簡要比季舒說話好聽得多。
“這個沒問題,可以吃,我剛剛問了。”
在他們還在爭吵糾結的時候。
他已經親自去問了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