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語間都變得遲鈍不少。
“舟兒......你這是怎麼了?”她很是詫異,“我還沒說話呢。”
“我知道您要說什麼。”
季平舟言語尖銳,很紮人心,“她想怎麼樣是她的事情,你們不要指手劃腳的行不行?她的精神狀況本來就不好。”
“......箏兒跟你說什麼了?”
“她什麼都沒說。”
要不是喬兒的事。
他還不知道她要忍著這份委屈多久。
電話裡頻頻有歎氣聲,她們就愛用這一套,也是這一套,才讓禾箏那樣心軟。
不然換了任何人。
都不可能這樣任其拿捏。
“還有什麼事?”
季平舟沒給她機會,一針見血地問了,“有什麼事一起跟我說了,彆回頭打擾她,她現在在養胎階段,被你們氣出了什麼事,我誰也不放過。”
“舟兒,怎麼這樣講?”央姨愁悶了聲,“不是我,是太太交代,一定要注意些的啊,畢竟是季家的第一個孩子。”
“她上次敢給自己戴過的東西,就彆怪孩子出生後跟她無關。”
那是對他妻子的羞辱。
禾箏看不懂嗎?
她心知肚明的,好歹從小也是被當成方小姐來養的人,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禮儀。
隻是不想他為難。
才願意委屈自己。
央姨還想說話,季平舟卻已經掛了電話。
再望出去。
牆角那裡的男人已經不見了。
不過兩個小時。
禾箏便從裡麵出來了,麵色還是不好,大概是被喬兒的悲傷情緒所感染,所以跟著被帶動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