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常練習,照常安胎。
隻字不提那天的事。
她不提,季平舟也不會問。
隻是最近明顯愛走神,還喜歡偷偷接電話,季平舟耐性好,在這種小事上,不愛計較,依然寵著。
可瞞的事越來越多了。
他也會不滿。
禾箏排練了很久,雖然參加的不是正式的演出,隻是團內自己主辦的活動,但也算是她重操舊業後第一次上台演出。
票分發給了季舒惠柔,邀請她們參加。
卻沒給季平舟。
事也是私下偷偷辦的,一點都沒透露給他,還謊稱這天是跟季舒買東西去了。
季舒跟惠柔的位置還算靠前,她是不懂這些藝術,但身邊有個小老師,小時候也跟著寧凝聽過幾次,雖然每次都聽不懂,卻也不妨礙她來湊熱鬨。
因為提前打過招呼的緣故。
季平舟沒擔心什麼,途徑她們常來的廣場,才想起打電話給禾箏,打了兩次,卻沒有人接。
想到她們在一起。
電話便又打到了季舒手機上。
演出正要開始,觀眾席鴉雀無聲,她的手機鈴聲便顯得格外破壞氣氛。
她忙給掛了。
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。
惠柔探頭探腦,抵在她耳邊問,“季舒姐,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季舒壓著氣聲說話,心跳的頻率還沒減輕,“肯定是擔心了,我回個信息過去。”
台上主持人正在解釋樂曲的來源和作詞人。
她們眼對著眼,說著悄悄話。
手機響起來的時候,惠柔看到了名字了,她是有些懼怕季平舟這個人的,“季先生要是知道禾箏姐演出不讓他看,難道不會氣死嗎?”
“不會。”季舒敲打著信息,絞儘腦汁地想辦法去解決,“你不知道,他現在可是對嫂嫂言聽計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