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好好的,有什麼可說的。”
梁銘琛都想罵他天真,“那是你們自以為的好,少自欺欺人了。”
“沒有的事。”
“反正你去提醒他,小心小人。”
“哪有小人?”
“多的是。”
為什麼挑中裴簡,不止因為他是季平舟的發小,還是妹夫,更因為他還跟那個小人有關係。
雖然沒有光,也看不到對方的眼睛,但裴簡卻好像能感覺到梁銘琛的審視,“你認識他,你最好去勸勸他,別想再乾什麼,他跟楚家的人結婚了,你不會不知道。”
“勸不動。”
秦止那個人。
為了報仇,為了報複季平舟,已經魔怔了。
怎麼可能是他的三言兩語能勸回來的。
“怎麼勸不動?”梁銘琛不太知道他的苦衷,這話說出來才覺得不妥,“行,那你傳話給舟舟,我就不去說了,免得他說我多管閒事。”
裴簡也不傻,“你讓我往槍口上撞,自己撇的乾淨。”
誰都知道季平舟現在正是高興的時候。
沒人想去做這個惡人。
“誰讓秦止跟你認識。”梁銘琛又推脫,“你最合適。”
裴簡是個脾氣和秉性都好的。
可就是在這件事上,一點不能退讓,“別把我跟他扯在一起,我們根本就不一樣。”
秦止想方設法的要分開季平舟跟禾箏。
不惜跟別人結婚來借助勢力也要替自己死去的父母報仇。
裴簡不同。
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做什麼,隻想安穩地跟季舒在一起,這怎麼能算一樣。
可在別人眼中,他背著臟事,就不可能真正移除對他的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