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平舟是什麼時候追上來的她不知道。
走得太著急,下樓梯的時候被轉角過來的人撞上,險些將禾箏撞倒,好在季平舟在身後扶著,還陰沉沉地看了那人一眼。
那人道了歉,禾箏卻聽不到了。
她已經火燒眉毛,哪裡還能去管這些。
季平舟無論如何好像都是沉著冷靜地,“現在去也趕不上了,不如先告訴他們一聲,免得他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。”
“你還說風涼話。”
這風涼話卻又在理。
禾箏拿出手機去打電話,那邊卻都顯示關機了,看來是已經登了機。
“現在怎麼辦,都怪你。”
“怪我嗎?”仔細看,就能發現季平舟臉上浮著得逞的笑,“是你吵著要來打胎。”
“那你就讓我來?!”
提起這個。
她的氣性又上來了,直接甩開季平舟的手,“要是我沒想起來,你就讓我進去了,你是不是人?”
“我知道你不敢進去。”
“我敢,我怎麼不敢。”
季平舟知道適可而止,不跟她鬨了,“還要去嗎?我送你過去,還是去機場?”
他不願意讓她去,也就是說的氣話。
真到這個時候了,還是無條件的願意付出。
“去機場。”
讓季平舟送。
恐怕路上又要吵架。
儘管如此說了,季平舟還是陪著她去了機場,在機場陪她轉機。
這麼一來。
遲了太久,缺失了彩排的時間。
禾箏又多了個被人詬病的理由,這些,她都沒有告訴過季平舟,在外承受的壓力不小,卻是她自己選的,所以沒有必要告訴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