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這種誇獎,你隻需要說,你來乾什麼?”
“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去給宋聞掃墓。”
又是這種站不住腳的問題。
禾箏臉上寫著無奈,要不是怕他鬨到後台,影響到她以後的演出,她根本就不會來見麵,“我再也不會去給他掃墓,就這樣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你想去沒人攔著你。”
“你就這麼狠心?”
這裡麵太暗,讓禾箏乾淨的麵孔變得幾分意味不明之色,“狠心嗎?是你太執念了,現在宋聞都該轉世投胎了,你還得咬著他不放,他可憐,你更可憐。”
秦止不笑,也不發出像以前那樣陰沉的臉色。
而是平靜地看著她,“沒關係,那我自己去。”
“去吧。”
事說完了。
禾箏轉身就要走。
秦止又叫住她,“季平舟也來看你演出,你們關係真有這麼好?”
進來到現在。
隻有這句話觸動了禾箏。
她轉過身,眼睛裡卻是迷茫。“季平舟?”
“我剛才看見他了。”
“在哪兒?”
秦止蹙起了眉,在禾箏的言語裡聽出了困惑,“你不知道?”
沒時間跟他囉嗦了。
禾箏哪裡知道季平舟來過。
恨不得立刻趕到他身邊,秦止卻總有話牽絆著她,“禾箏,我們應該沒什麼仇吧?”
“沒有。”
他除了嚇唬過她,從而刺激她的情緒外,也就沒什麼了。
可單憑這些,禾箏還沒有辦法判他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