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喜歡你還上趕著去跟人家說話,有病。”秦止很不給麵子,該諷刺就諷刺,從不手軟。
楚靈好像也習慣了。
對他的辱罵不痛不癢的,“我這不是好奇嗎?”
“沒什麼好好奇的。”
“怎麼沒有?”秦止還在開車,楚靈卻忽然撲過來去摸他的口袋。
他向來沒有什麼憐香惜玉。
直接就將她推開。
用力過度。
導致楚靈狠狠撞在了車門上,脊椎骨都要碎裂,她捂著腰,疼到抽冷氣,卻還是沒有耍大小姐脾氣的責罵秦止,而是就事論事地問:“我就是好奇你乾嘛在皮夾裡藏你們的照片。”
“想藏。”秦止的解釋也很理直氣壯。
楚靈這下才委屈起來,“那我就不能認識認識嗎?”
“沒必要。”
這女人隻會壞他的事。
要不是現在還要仰仗她家裡,他根本不會這麼聽她差遣。
他們之間的婚姻。
也就是一場交易。
秦止將一切都看得透徹明白,他現在唯一想做的,就是報複他們。
雖然已經記不清是因為什麼要報複。
這份仇恨又歸於何處。
但他已經陷進了這個漩渦中,難以自拔了。
楚家很器重他,結婚的基礎便是讓他的手頭上擁有更多實權,用不了多久,他就能給季平舟迎頭痛擊。
也就是這點信念。
在支撐著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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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個月時禾箏還沒發現有任何的顯懷跡象,這下她比季平舟還著急,急著去醫院做孕檢。
讓他好好奚落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