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禾箏來說,早就是見怪不怪是事情。
倒是季平舟,囉嗦的毛病卻開始發作了,“我每天都會打家裡座機的,彆讓我知道你出去瘋。”
她翹著腿,完全不懼怕。
哼哼兩聲,“你不在,還不讓彆人出去了?沒道理。”
“出去就闖禍。”
“你不闖禍。”
季平舟將領帶往行李箱內摔下去,走過去,一把搶走了禾箏手裡的餅乾,“也彆老是吃這些東西,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。”
“這是牛奶的,營養。”她要瘋了,坐起來便抓了抓頭發,伸手去搶,又被季平舟一把按回去,絲毫不憐惜。
禾箏躺在沙發裡。
委屈起來。
季平舟不吃她這一套,直接將那東西扔進了垃圾桶,“營養的是冰箱裡的,不是這些一堆防腐劑的東西。”
“你才防腐劑。”
“你罵吧,怎麼罵也不管用。”
他將行李箱合上推放在一邊。
回頭看去,禾箏已經恨的牙癢癢,恨不得將他撕扯著吃掉,“過來。”
禾箏彆過臉,才不理他,“快走吧,走了就彆回來了。”
不讓她吃這個,不讓她玩那個。
約束的她太緊,能不讓她起到反叛的心思才怪。
離出發時間還有一會兒。
她不過來,季平舟隻能自己走過去,像抱著團火球似的,很容易被她灼傷。
“能不能老實點?”
他不是有優越感,也不是教訓。
隻是拜托她,對自己好點。
禾箏將臉埋在他的肩上,氣聲很悶,剛才那通行為,也隻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。
很幼稚,卻又是她的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