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很安靜。
任她擺弄著。
她該說的都說完了。
才輪到他。
話不多,除了交代注意身體的那幾句外,也就沒有彆的了,季平舟最後將禾箏抱在懷裡,蜻蜓點水地吻過她的額頭。
“還沒走呢,就開始擔心你了。”
禾箏把手抽出,輕而易舉打散他給布置的浪漫氛圍,“還不走,裴簡要等的不耐煩了。”
她說著話還轉臉去看車裡的裴簡。
季平舟跟著看過去,裴簡忙低下頭,假裝什麼都沒看見。
但看見了也沒什麼。
他們倆之間什麼場麵,裴簡都目睹過。
好的壞的。
他都是見證者。
禾箏沒走回去,而是看著季平舟的車越走越遠,直到消失不見,成為模糊的黑點。
摸了摸心口。
有些疼。
是心絞痛。
-
一路上裴簡沒吭聲。
倒是季平舟,交代了很多聲,“讓季舒多來看看她,我不在,就靠你們照顧了。”
“她巴不得來呢。”裴簡還是輕鬆的。
他的輕鬆,讓他忽略了季平舟的沉重。
“這次我去的時間久些,所以就麻煩你們了。”
說到這。
裴簡才注意到什麼,“不就是給新研發的藥定價嗎?以前開幾個會就好了,這次不一樣?”
“不一樣。”季平舟心事重重的,“這次有些棘手,還不確定什麼時候定下來,所以她這裡,要靠你們幫襯。”
“這個放心,我不說季舒也會過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