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拿輕放到她的琴房,東西都放好了,才回來看她一眼,她側著身子睡著,頭發散在枕頭上,因為發量太多,導致臉頰變得瘦小很多,睡覺時睫毛還一顫一顫的。
身上那件是寬鬆的睡裙。
遮住了小腹。
季平舟過來,先是吻了吻她的臉頰,繼而才彎下腰,摸了摸小腹,那裡之前是很平坦的,現在隻有一點點的隆起,很輕微,像普通人吃飽了那樣。
他徹底鬆了口氣。
目光亮起來。
又看了禾箏一眼,默聲嘀咕,還好這個女人,還沒心狠到那個地步。
將耳朵貼了過去,他想聽聽他們的孩子有沒有動靜。
雖然是一片平靜。
卻能讓他特別安心,也覺得溫馨。
他們真的是一家三口了。
對著那裡的小生命,季平舟不懷好意地說起禾箏的壞話,“小朋友,你媽媽可不太喜歡你,以後可要對她好點。”
他的自言自語將禾箏吵醒。
她睜開眼,便看到季平舟的無厘頭行為。
還含著氣,忽然豎起腳,一下踹在他的肩上,直接將人給踹開,“我的琴呢,誰讓你進來的。”
好好的溫情氣氛全被她給毀了。
季平舟也要麵子,剛才對著孩子那股柔情也煙消雲散了,拍了拍肩膀,理直氣壯,“我來睡覺,有什麼問題?”
“有。”禾箏口無遮攔的,“我要跟你分居。”
“還沒睡醒吧你?”
“我認真的,分居。”
她坐在床頭,圓潤的肩頭吊著兩根細繩,一點保護都沒有,還得裝得有底氣,真是難為她了。
季平舟順其自然,等著她服軟,“行,我去客房睡,你做噩夢了別叫我。”
“鬼才叫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