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威脅似的。
這語氣季舒可不愛聽。
翹著手指,她不給他囂張的機會,直接掛了電話。
季平舟氣得險些一口氣沒上來,重新打回去,才換了稍尊重的語氣,“方禾箏不跟我好了,你快過來。”
季舒聽著稀罕,“不跟你好了,不是你活該嗎?”
“季舒!”
“行嘛,那她跟誰好了?”
那個名字季平舟不想說,“你過來,彆讓他們獨處,想要什麼,買給你。”
季舒怎麼想都覺得這個邏輯不通。
“你自己怎麼不去?”
他也想。
可他要是去了。
禾箏非要爆炸不可,分居已經很嚴重了,他不想再鬨到她離家出走。
季平舟沉了口氣,聽起來已經很是憋屈了,“你來比較好。”
“我要什麼都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
以防他像上次一樣言而無信,這次季舒已經在通話裡錄了音。
連指甲都沒做完。
季舒便被季平舟催著趕到了程家樹跟禾箏約著的咖啡廳,極為生硬地裝作是偶遇,那戲份,她自己演起來都覺得虛假極了。
在禾箏看來,也挺假的,誰指使的,更是不言而喻。
雖然他們都沒請她坐下。
季舒還是拉開椅子,坐在了禾箏身邊,“我能做這兒嗎?”
禾箏音色很低。
“你已經坐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