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幫不上忙。
“你覺得呢?”
禾箏反問,這次有了不甘的情緒在裡麵。
他們暗暗較勁,卻不知在賭氣什麼,“名字我再想想。”
“季平舟,孩子就要出生了,你不能陪著沒關係,名字也不給嗎?再這樣下去,別人都要以為這個孩子不姓季了。”
她的氣話來的突然。
也是因為想到了程家樹剛才的話,雖然是開玩笑,卻戳在她的心窩上,成了無法忽視的一句話。
季平舟的鬱結絞成團,“你說程家樹?”
他什麼都知道。
禾箏悶悶甩了句“嗯”。
他在那端笑,“我這陣子忙,趕上這個時候,回去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,就是那個家夥,讓他滾遠點。”
“你倒是有理。”
“有理,還是對不起你。”
“誰要你的對不起?”禾箏又上不來氣,五臟六腑都被壓著,“要名字!”
她喊了一聲。
不加修飾的。
季平舟應了兩聲,喉嚨的疼終於有所減輕,果然還是跟她這樣聊天更加自在,也更真實。
“就叫等等吧。”
“什麼啊?”禾箏開始懷疑他的高學曆是不是造假了,“這是人名嗎?”
“是。”
“不是正常人的名字。”
她以為他這樣知識淵博的人能起什麼好聽的,結果張口就來,可在季平舟那裡,名字才不重要,他吐字清晰,思念味道也重,“讓你等等我,沒太重要的意思。”
禾箏不知該哭還是笑,“我等你,小朋友以後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