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琅沒了,現在最壞心眼的就是他,什麼事都乾得出來。
梁銘琛這幾句話,徹底將他的潛藏意識給刺激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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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兒住在市中心內的小公寓。
她回國後就搬到了這裡,離賽車場很遠,但沒有辦法,她想過去,就要耐得住路程的遙遠。
最近車子放在了熟悉的車行修理。
按照時間過去提車,車修好了,還保養了一番,就放在一旁,火紅色的漆特彆顯眼。
打了聲招呼她就要去提車。
才走到車旁,手摸到車門把手,背後卻多了個人,先拍了拍她的左肩,人卻跑到了右邊,喬兒被這種小把戲繞了好幾年,還是會被騙。
看到男人的臉,她鬆了口氣。
“——幼稚。”
“來拿車?”男人聲音好聽,卻有些沙啞,像是模糊的煙嗓,每次開口,都會讓喬兒覺得是砂紙過了耳朵。
她點頭,笑容是純真的。
不似麵對唐禮那樣冰冷,也不似麵對方陸北那樣防備,就是發自內心的笑。
“嗯,現在可以開走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池琛給她開門,讓出路來,喬兒自然地彎腰進去。
她發絲上落著馥鬱花香。
任誰去聞,都會著迷。
喬兒在車裡摸了摸內飾,又握住方向盤,一切都是她熟悉的,“很好。”
看見她滿意的笑臉,池琛也滿意了,“喜歡就好。”
這次不光是修車。
還把車裡麵都改了一遍。
得提前熟悉,喬兒要試駕,她禮貌詢問,“要上車嗎?我帶你兜風?”
“好啊。”
池琛笑著,臉上沒有他們的精明和算計,打心眼裡就是為喬兒好,想讓她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