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兒不奇怪了,也不傷心了,“那我真是謝謝你看得起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,就安靜閉嘴。”
他是恨不得拿膠帶將喬兒的嘴巴纏上了,不然就是要罵她,不罵她永遠不知道消停。
沒再聽見她頂嘴。
方陸北又恢複了如常的神態,不冷不熱地解釋,也不知道解釋給誰聽,“還有,我再說最後一遍,我跟那些女人沒發生過什麼。”
是她不聽他的解釋就走的。
這種話在喬兒聽來沒有任何分量,她不笑,臉龐精致明豔,話語不假公濟私,全是真情實感。
“你要是能管住自己,那還是你嗎?”
他也納悶,怎麼那時候就是能為了喬兒推掉那些鶯鶯燕燕,“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,可不就是不像我自己了嗎?”
喝酒組局的次數大大縮減。
見那些女人的次數更是減少了三分之一。
因為喬兒會不高興,會冷戰,冷戰的時候,方陸北太難受,不敢惹她,所以隻敢背著她,在她去車隊訓練的時候才去玩兩局。
也就是在這樣的局上,認識了江珍珠,至此,讓他們的感情走向衰敗。
歸根到底是他的錯。
他認。
但男人的占有欲不允許喬兒心裡有彆人,更不允許她身上紋有其他人的名字。
目的地是一家規模不小的紋身館。
這個時間,天是黑的,從外麵看去,隱隱泛著光,窗戶裡麵有人影在走動,大概在忙,喬兒沒想到他會帶自己來這兒。
坐在車上,她不肯下去。
“來這兒乾什麼?”
方陸北將車停好,解開安全帶,順手解開了喬兒的,“下車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