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那些給我,我們還是朋友。”
過往的錯與對都能既往不咎,就算是手腕這串數字,她也能接受了,方陸北卻覺得她太天真,“朋友?我從來不跟女人做朋友。”
就算起初是朋友,結束這段關係時,也一是在交纏之時。
這就是他,秉性如此。
這樣對峙下去沒有意義,喬兒精疲力儘,她跑回臥室去換衣服,腳步很快,順帶將方陸北鎖到了門外,趁著他進不來的時間,她翻箱倒櫃,希望他能將護照那些放在了這裡。
可是沒有。
方陸北還沒有愚蠢到這個地步。
換好了衣服,喬兒看著手腕那串數字,她的確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日子,也強迫自己了不再去想,沒有意義。
用袖子遮住了還不夠,她順手拿了方陸北一塊表戴在那裡,將刺青的痕跡遮蓋的嚴嚴實實。
打開門就看到了方陸北。
他也換下了衣服,手上是鑰匙,能隨時打開這扇門的鑰匙,“舍得出來了?”
“躲開。”
喬兒又恢複那股嗆口小辣椒的氣勢。
她知道對方陸北,求是沒用的,低聲下氣也不會換來他的憐憫,隻有罵他,打他,他才會開心。
方陸北跟上來,從後去拽喬兒的手,“你去哪兒?東西不要了?”
“你又不會給我!”
“你怎麼知道不會?”
他橫過步子,擋在她麵前,“你好好陪著我,讓我開心了,說不定哪天我一高興,就給你了。”
這番鬼話,喬兒再也不會相信,她眼底浮著冷笑,“你想找人陪你,外麵小姐多的是。”
這樣說。
又弄得方陸北不開心。
他攥緊了她的手,“你非要把自己說的這麼不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