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字眼。
根本不是他能聽的下去的,就算是吵架也不能這樣。
可喬兒也沒想跟他以後怎麼樣。
最好今天能斷的全斷了,“我說話一直這樣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“是當著他的麵才會這樣吧?習慣了?”
他是醋的,但又沒有一個醋的身份。
便隻能這樣用尖酸的言語來詆毀人,喬兒幾近窒息,“你走不走,你不走我走。”
不等他應答。
她已經轉過身,拉開門把手就要走,還沒抬步,卻猛然被攔腰抱住,門也上了安全鎖,他要讓這個空間裡進不來任何一個人。
喬兒拍著方陸北的手,揮動拳頭往他身上砸去,但沒有用,她身子本就小,被他從後擒住,像提著個兔子那麼簡單,天旋地轉之後就被摔進了臥室。
他是不懂溫柔的。
不管在什麼時候。
喬兒依然忘不掉他們在她的公寓裡,那盞搖搖晃晃的橘黃色燈,還有霧藍色的床單,方陸北對她,完全像是在品嘗一道菜。
他有他的蟹八件,喬兒是蒸熟後泛紅的蟹。
被敲敲打打之後才碎裂,在他手下,成為一件鮮美的菜品,不光要品嘗,還要折磨。
這就是方陸北的惡趣味。
從前跟著他的女人,也沒少被這麼折磨。
可她們隻是拿錢,為了錢,能忍他,喬兒是因為愛,現在她沒有了愛,又何必要忍。
“放開!”
她嘶叫著,麵孔漲紅了。
方陸北一手就能握住她兩隻手腕,她那麼瘦弱的身子,他真想怎樣,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