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痛了,方陸北卻笑著,“痛才對。”
“你想乾什麼?”
問這話時,她肩膀上的細長肩帶已經垂了下去,昨晚給她換衣服時,方陸北就什麼都看到,看到了她脖子上,腰上的痕跡,他恨不得將他們給撕碎,但忍住了。
池琛他可以給個痛快的。
但喬兒,他還沒有畜生到那個地步,也下不了那個狠手。
他輕眯上了眼睛,“你說呢?”
“我已經還清你的帳了。”
喬兒不卑不亢,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賣出去的,方陸北哼笑著,被她天真的樣子打敗了,“你的是還清了,但你的舊情人可是在我這裡要了一筆錢,答應要把你送給我的。”
“你在說誰?”
她還以為他指的是唐禮。
方陸北聲線冰冷,拖長了,像一把刀,割開喬兒的心臟,能看到的,便成了一片鮮血淋漓,“你說誰?你難道不覺得最近池琛的錢來的奇怪嗎?”
是奇怪,突然有那麼大一筆錢。
喬兒問過,可他總有理由,但現在回想,他閃爍的眼神,敷衍的言辭,都對上號了。
她喉嚨艱澀,“他拿了你的錢?什麼時候?”
印象裡。
他們連麵都沒有見過。
方陸北坐起來,就坐在喬兒的腳邊,握著她那隻祛除了刺身還留有微細疤痕的腳踝,語氣很淡,慢悠悠的,“就是那天,我從你家裡出來,他什麼都知道。”
“你彆胡說八道!”
“稀奇吧?”他看不得她為彆的男人辯解,“你在他眼裡,早就是賣的了,還跟你一起演恩愛的戲碼,挺可笑的。”
多難聽的字眼,就這樣被他紮進喬兒心中。
她笑不出來,或者說笑時比哭還難看,池琛的事還未被證實,當下,她隻想以同樣劑量的毒還給方陸北。
“我是b子,你又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