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喬兒是醒著的。
方陸北用手指絞著她栗色的頭發,唇貼在耳朵邊兒,一句句地解釋,“那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,我沒給你戴綠帽子,以前沒有,以後在一起了也不會。”
喬兒不會再作聲了。
他昨晚太狠了,算是要了她半條命,伸手在小腹替喬兒揉了半天,她不感動,也沒有反應。
方陸北覺得累,也不揉了,繼續強詞奪理地解釋,“不管我以前怎麼樣,你跟池琛那樣,算是扯平了。”
說了這麼多。
喬兒卻隻覺得他煩,捂住了耳朵,什麼都不去聽了。
方陸北這樣又去吻她的手,等她受不了又將手放下他才繼續,“現在他走了,你還不跟我在一起?”
他囉囉嗦嗦,像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。
言語一直沒停。
喬兒接受過身體的折磨,醒來後又是心靈和耳朵的,方陸北在說話時她一直在捂著耳朵,可他根本不放過她,整整半個小時,一直沒停。
今天他好像不需要去工作。
這對喬兒來說是足夠絕望的,她沒有獨處的時間,彆說離開了,就算傷害自己也困難。
方陸北惦記著她的身體,像個附屬品似的掛在她耳邊,問了好幾聲要不要去醫院。
喬兒腦袋是麻木的。
這話他虛情假意地問了四五次。
終於在第六次時,她爆發著推開他,一雙眼睛瞪腫了,嗓子也是啞掉的。
“你要是真有良心會乾出哪種事嗎?”
她沒哭。
但是很脆弱,好像一碰就會碎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