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從沒把她當情人看待。
“不是,她是我的結婚對象。”
“結婚?”越歡輕笑,“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?那天喬伊說的都是真的,我後來去求證過了,沒有一句話是假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
他的理所當然讓越歡氣到。
“什麼所以呢,所以她很臟,你就算找情人也別找這種,以後跟你我還怕染病呢。”
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,方陸北又要打人了。
他忍著胸口躥升的火焰,“少自作多情了,你這樣的,擱十年前我都看不上。她臟不臟不是別人一句話說的,就算是真的,我可比她臟多了,你之前是不是還喝過我的杯子?”
那是不認識時候的事了。
現在想起來,她當初就想代替越雲了,隻是年紀不合適,這麼定定看著,也跟承認差不多了。
方陸北嘴角掛著威脅的笑,“那你可要小心了,這個病,唾液是不是也能傳染。”
越歡顯然被嚇到了。
任憑她再怎麼說,方陸北也不留下來了。
他堅信喬兒不是那樣的人,這種事,他必須要當麵問她,就算是,也是因為受了太多苦走投無路而已,他從來不怪她做過什麼錯誤的選擇,隻在乎她能不能為他停留。
懷著那些沉重而複雜的心情,方陸北登上回國的航班,一路上他都在休息,夢裡反反複複都是喬兒哭泣的臉,哭泣著求救。
先是池琛,又是他,再是唐禮。
每一步都注定了下一步是深淵,讓她從此墮落,再也爬不起來。
噩夢的最後是喬兒泡在血水的浴缸裡。
割了腕,企圖自殺。
夢到這裡,方陸北便不敢閉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