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讓人打電話去催。
接電話的是保姆阿姨,隻問了喬兒一句,她搖頭,懨懨地就給拒絕了。
一來二去鬨到方陸北那裡。
他剛在會上跟人吵了架,給喬兒打電話時語氣沒控製好,成了嚴肅的質問,“你不是要去玩嗎?租都租了怎麼不去?”
喬兒還沒睡著,被他一罵,人更清醒。
“不想去。”
“你真當我沒脾氣是吧?”
她沒話說,當他沒脾氣嗎?
也不是。
隻是的確沒了興趣,一下子聲音也很弱,氣聲斷斷續續的,“那你退了吧,不想去了。”
聽到她有點難過的聲音方陸北又開始自省。
“我凶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喬兒就要拿到護照了,等著東西拿到手裡,她就準備規劃出國的路線了,幾個國家之間,隻要她跑,方陸北不一定就能找到她。
這幾天,她的心境完全不同。
以前是想等著他膩味。
現在的她等不到那個時候了。
方陸北卻還被蒙在鼓裡,什麼都不知道,以為是自己惹了喬兒不開心,“隨你,彆生氣,我就是衝了點。”
“沒有。”喬兒隻能這麼說,“你忙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那到底去不去?”
“隨你。”
他把同樣的話拋給他。
也不等他再說什麼,立刻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