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陸北卻去換了衣服跟她一起躺下,從身後買抱住了她的腰,那是很依賴的姿態,讓喬兒難受的要死,恨不得直接跟他撕破臉。
可求生欲還是讓她忍了下來。
她努力讓自己睡著,最好是什麼知覺都沒有的睡著,可還沒等真正入睡,方陸北的吻就從後頸開始攀爬,他這個人是很沒有節製的。
對女人的渴求很多。
對喬兒更多。
喬兒卻冷漠著,想回絕,“我感冒了,會傳染你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他繼續死皮賴臉。
“你就沒有彆的女人嗎?”
非要不顧及她生病,也要滿足自己。
臥室內沒有因為喬兒的粗心而遭殃,空氣還是清冽的,他回來就開了空調,現在很溫暖,暖意是絲絲的,卻又因為他的話,透著曖昧。
“沒有。”方陸北的喉嚨很低沉,喉結在滾動,麵前是喬兒暈著紅的耳廓,“我知道你難受,我也難受,心疼。”
“那就讓我休息。”
“馬上,會休息的更好。”
說什麼尊重她。
還說心疼她。
根本都是虛偽的言辭。
昏沉和朦朧中,喬兒眼前甚至出現了空白和眩光,看到了方陸北的手腕,跟她一樣,是刻字的,那雙眼睛,有愛,有念。
好幾次,他嘴裡都念叨著,“下次不買戒指了,直接結婚好不好?”
喬兒不會回答。
因為她會趕在那之前,徹底離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