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老毛病。
每次查完還會裝模作樣地往裡麵充錢讓她用,這樣一來,那種掏錢買人的感覺就更甚了。
被他叫起來吃飯時已經過了中午。
吃的卻還是粥。
不太占肚子,但也差不多了。
喬兒的病還沒完全好,吃過了飯就想去休息,方陸北卻有別的意思,“這個病應該出去走走,出出汗就好了。”
“累。”喬兒很想婉拒,“要出去你自己出去,我沒心情。”
“怎麼沒有?”
方陸北也不收拾碗筷,就等著阿姨來。
他要做的就是去見見那個跟喬兒相熟的人,也是這段時間,喬兒唯一認識的新朋友。
方陸北要她去,她就不能不去。
這種事,不是第一回了。
在車上時,喬兒接近昏厥,一路睡到了俱樂部,看到是她來,熟悉的工作人員就要去打開通道,可看到她身後的男人,又很是猶豫。
溫溫吞吞地走著帶路,到喬兒換完衣服出來了,還是要多嘴問一句:“喬小姐,這位......”
“一起。”
這樣就更讓她為難了。
“可是我們老板說,這隻能您一個人進。”
這樣的特殊關懷和照顧,實在太明顯,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。
但也正好。
喬兒回頭望著方陸北,“你聽見了,不是我不想進去,是她不讓。”
這樣的限製令在別人身上是死規矩。
可在方陸北眼裡,根本什麼都不是,“梁老板,我是你們梁老板的朋友,尾號零八的卡是我的。”
喬兒不清楚這有什麼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