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直接拿鶴頂紅把我毒死吧,反正我也活不長了。”喬兒已經不怕開水燙了,她還不知道這一趟回去會被怎麼懲罰,但既然已經來了,死也得死的值得一點,玩儘興了,才不算虧。
“你不是很喜歡玩嗎?為什麼不來?”
時間快到了。
喬兒額頭有汗,心跳加速,一邊害怕回去以後被抓到,一邊又有點上癮,兩相權衡之下,還是決定儘快回去了。
天還沒亮。
及時趕回去還來得及。
喬兒將半瓶水塞回給程頌,對他的話便是反對,“喜歡就一定要嗎?你知不知道忍字怎麼寫?”
她每次說的話都很有意思。
程頌欣賞也愛慕,那種情緒很飽滿,通過一雙眼睛都能看得到,“那你知不知道人生得意須儘歡怎麼寫?”
“不知道。”喬兒穿上了外套往外走,“我告訴過你,我沒讀過書,不知道這些東西。”
雖說程頌總是把她推到危險的懸崖邊,可也總能大難不死。
跟他在一起,她也能稍微輕鬆一些。
不像跟方陸北在一起時那麼緊繃。
但這還離好感有著十萬八千裡,以她現在的狀態,也不可能對什麼人有好感了。
程頌堅持要送她。
喬兒攔了車就上,且不說回去會不會被抓到,打車回去還能解釋,讓程頌送,她恐怕是隻嫌自己死的不夠快。
程頌拉著車門,麵帶期許,“那你還會來嗎?”
“你這個的確挺好玩的,”喬兒想了想,“要是我這趟回去沒死,你能弄一個給我放家裡嗎?”
她是真誠提問。
等出國這段時間很煎熬。
她也不打算經常去見鐘影,免得離開以後給她找麻煩,再讓方陸北把炮火對準她就不好了。
所以要避嫌,一天天又難熬的很。
這個賽車遊戲倒是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