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師傅啟動設備檢查。
各自目光向前,卻是在跟對方說話。
程頌裝傻著,“不看著怎麼知道有沒有裝好?”
“我說讓你別眼巴巴地看著喬小姐了。”小楊這個時候又不是司機了,更像保鏢,“她不是你能碰的人。”
“我可沒碰。”
雖然有那個賊心,可也不能害了喬兒。
她現在的處境敏感,實在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什麼關係。
為了她好,程頌也不會那麼做。
小楊像是狗仗人勢,斜眼看了程頌,“要是碰了,你也不能站在這裡了。”
他的話程頌壓根沒放在心上。
隻是聽著喬兒在房間裡打電話,雖然說出的話都是催促的,是不耐煩,可她自己大概都沒發現,那份不耐隻是表象,透在語氣裡的,其實是無可奈何的縱容。
如果真的討厭,可能早就掛了電話。
她或許從沒發現。
自己早就沒之前那麼討厭方陸北了。
隻是恨他像對待寵物那樣對待她的監管方式。
擯棄這些。
他這個人還是沒有那麼討厭的。
喬兒已經將鞋脫了,雖然無奈,但也的確把方陸北這番醉話都聽了下來,包括他說晚上被逼和其他女人和交杯酒的事。
以前他可是最愛乾這種事的。
覺得有趣又好玩,對投懷送抱的女人,從不拒絕,這次卻跟她道歉,“如果你在,就不會有人糾纏我了。”
“......糾纏?”
他還覺得挺有道理。
“就是糾纏。”
喬兒哭笑不得,拽了拽裙擺,遮住腳踝,抱住膝蓋,“你不給她糾纏你的機會,也不會有糾纏這一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