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時候,他們之間滿是愛意,連喬兒都記得,不吵架不鬨別扭,方陸北沒有跟別人曖昧,甚至為了她不再去見那些鶯鶯燕燕的時候,他們之間有多好。
她隻不過在夢裡說了句想吃草莓。
第二天一早就能在冰箱裡看見。
覺得詫異去問方陸北時,他隻是輕飄飄地說:“隨便買的,拿去吃,不夠再買。”
可那分明是他起了大早去挑的,每一個都甜到齁人。
他帶她自駕去草原,路上住在親手搭建的帳篷裡,很冷,那個月份根本就看不到大片青蔥,他卻偏說到了地方能看到流星。
他在帳篷裡緊緊抱著喬兒,將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暖著,吻著她的臉說從沒跟別的女人來過這裡,隻有她,也隻會是她。
那時候愛也是全心全意的。
正是因為那樣愛過。
無法真正體麵的分開。
也是那些愛,才讓後來他的背叛顯得諷刺。
縱然已經隔了那麼久,喬兒還是能夠想到當初他抱著自己時的溫度,還有親吻的頻率,每一幕都令人動容,也令人心痛。
就算是這段日子,他也是儘量在彌補,在對她好了,滑雪的時候不要命地替她擋傷,打牌也故意放水讓她贏,贏了又一番蔫蔫地誇讚,誇著說:“我們喬兒真是厲害。”
喬兒好像不吃這套,通常都冷嘲熱諷的,“是你蠢死了。”
方陸北很少反駁,通常是順從著她。
又點頭又承認的,“是是是,我最蠢了。”
那一幀幀,也都是有溫度的。
就算不在了,也要一段時間才能消化掉。
到快要離開的日子了,再想起這些實在不是好兆頭。
喬兒才閉上眼睛,自己阻止自己去想這些。
太不巧的。
手機又響起來。
這個時間,隻有可能是方陸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