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暫時結不了。”
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他又犯渾。”
這是方陸北的常態了,對他們來說倒是見怪不怪。
梁銘琛知道方陸北心裡裝的是誰,遇到這種情況,自然是想幫忙的,“那他能不能不結了?”
這話問得不算含蓄。
他也含蓄夠了。
可這話在別人聽來,就是在阻止方陸北結婚,阻止要有理由,梁銘琛沒有,季平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,“為什麼不讓人家結婚?”
“......不是不讓,總之就是,先別結。”
起碼也要等景芙去確定喬兒懷沒懷孕之後。
季平舟不知道這些,隻覺得他莫名其妙,“不讓人家結婚,你怎麼這麼壞。”
“不是,”梁銘琛有嘴說不清,“你就當行行好,再拖拖。”
季平舟還沒答應。
電話那頭就傳來禾箏的聲音,透著催促和嬌嗔,“季平舟——”
“來了來了。”
季平舟掛電話時才說了句正經話,“他暫時還結不了,兩家鬨得比較凶,你得逞了。”
正合他意。
梁銘琛放下心來,長舒了口氣,在風口把煙味都吹沒了才回臥室,裡麵是溫暖的,畢竟家跟花天酒地的地方還是不同的,妻子跟情人,也是不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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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芙耽擱了好幾天才去找喬兒。
那天說了喬兒的事,又談她自己,果不其然得到的結果是令人難過的。
其實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