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?”
梁銘琛沉吸了口氣,他給自己洗腦要平靜,不能過激,“沒什麼事。”
方陸北當他是在惡作劇。
卻也不生氣。
他很久沒生氣了,也沒什麼事能讓他情緒有太大的起伏了。
“沒什麼事我就掛了。”
梁銘琛又問:“結婚的日子定下來了嗎?”
“舟舟沒告訴你?先不結。”
打了一架之後到現在他也沒見過越歡,上哪兒結婚去,簡直莫名其妙。
“先不結是什麼意思,結還是不結?”
受不了他這一套,方陸北捏著眉心,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梁銘琛哼笑起來,冷冷的。
“沒什麼,就是想跟你說一聲,是個男人就管好自己的女人,彆一閒下來就想著怎麼害人,人家姑娘一個人人已經夠苦了,招誰惹誰了。”
要不是行凶那人被抓到。
他們可能都不會知道,遠在地球那端的越歡會平白找上喬兒的麻煩。
這事讓他聽了都生氣。
方陸北卻一個字也聽不明白,“你在說什麼,誰害人了?”
“自己去想。”
“我哪兒知道?”
說他蠢也不蠢,但也聰明不到哪兒去。
梁銘琛忍無可忍,全盤托出,“你那個新老婆,仗著自己家當靠山就能雇人行凶了,要不是景芙碰巧遇見,你這輩子也彆想見到你的喬兒了。”
他雖然說話陰陽怪氣的。
但能說的,也都說出來了。
方陸北脊背僵直起來,想到了那天越歡說要去刮花喬兒的臉,“你彆賣關子,說明白些,喬兒怎麼了?”
梁銘琛無語凝噎,“要多明白,說她差點死了夠不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