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小狗了,隻要她肯憐惜他一點,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。
這份犧牲絕不是說說而已。
他一直是認真的。
感受到喬兒那隻手還在摸他的頭發,方陸北忽而輕笑一聲,弄得喬兒的手在他頭發上僵住,接著聽到方陸北問:“你有沒有原諒我一點?”
“你到底醉沒醉?”
“這是我醉不醉都要問的問題。”
喬兒的手拿走了,專心看著電視,方陸北卻不甘她這樣的沉默,沒聽到她說原諒,他便一直低落著麵色,手指卷著她的頭發,自言自語。
“能不能告訴我,還要幾年才能等到?”
沒有人能給他答案。
連喬兒自己也不知道。
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重新跳動,心軟是征兆,牽他的手是征兆,又或者說,從回來開始,她就已經算好了身後的路。
將方陸北的腦袋扶起來了,喬兒在房內迷蒙的光線中去看他的臉。
那麼看了幾秒鐘,方陸北忽然掀開眼皮,神態散漫,“喬兒,你別這麼看著我。”
“我怎麼看著你了?”
“好像又愛上我了一樣。”
他是自信的。
尤其對自己的手段自信。
可到了喬兒這兒,他不想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,隻想好好疼她。
“喬兒。”
他又叫她。
這次喬兒回了一聲,回完了,方陸北淡淡笑起,看著她時目光清淩淩的,“我現在很想親你,可是喝了酒,你不能沾酒,這可怎麼辦?”
心臟跳了三下。
喬兒眨了三下眼睛,呼吸輕微的凝固,再度通暢時,她主動印上去,隻挨著唇,不算深刻,也不輕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