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嗆聲的時候,方陸北未必能吵得過喬兒,他隻能投機取巧說些別的,“我擔心我沒手沒腳的寶寶行不?”
喬兒哼笑著,眼角眉梢都掛著輕蔑。
“要是行的話我就把他掏出來給你。”
方陸北險些沒一口嗆出來,“好姑娘,怎麼說話這麼血腥。”
喬兒不理會他的油嘴滑舌。
“睡了。”
“別。”
現在他基本被她吃住了,在家裡就是喬兒說一不二,他抓著她的手腕,哀求著,“今天一塊兒睡,天這麼冷,你一個人會生病。”
“你才會生病。”
方陸北睡覺最沒規矩,她才是怕了他。
太久了,已經忍了太久了,方陸北不把自己當忍者,所以今晚必須要得逞,一套死皮懶臉求爺爺告奶奶的架勢把喬兒鬨得不行,隻好答應他。
分明她住的是次臥。
比他那裡小了一圈,他卻覺得這兒就是天堂,洗漱好鑽進去,活像進了媽媽的懷抱。
對方陸北來說,最幸福的也就莫過於這一刻了。
喬兒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轉的性。
變成了狗皮膏藥性質。
雙手雙腳都纏在她身上,將她固定住,難以呼吸,他就那麼趴在她頭發上,眯著眼睛,喃喃自語,“喬兒,要不你去把頭發剪短吧,就剪成之前那樣。”
“我愛留就留。”她像翻身都不行,頭發全被壓住這,“沒你什麼事。”
“有。”
“管不著。”
“剪了。”
他作勢用手比劃著剪刀狀在喬兒頭發上作亂,一邊弄一邊念叨,“長頭發太好看了,出去路邊有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不爽,短頭發也好看,要不乾脆剃光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