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有大男子主義,受不了這樣的嘲弄。
好像隻有他自己是跳梁小醜。
景芙忍不住告訴了喬兒,喬兒也知道了,隻有他還自以為能守住秘密。
“我沒......沒跟她去酒店。”
喬兒像是疲憊了,他撒謊也好,是真的也好,就是不想深究了,“去了也沒關係,在你身上,這不算什麼。”
“我沒去!”
他吼了一聲。
這行為在喬兒看來就是被踩到了尾巴所以反抗。
她很是無奈,倒不覺得醋,也不覺得生氣,唯一不解的是自己過於平淡的心思。
“我沒怪你,倒是為難了景芙,估計糾結了好久才來跟我說的。”
結果她壓根不在乎。
也讓景芙納悶。
這下真把方陸北起到了,他站起身衝過來,一肚子話要為自己辯解的,可話到嘴邊又戛然而止,分明是他站著在看喬兒,應該是他的壓迫感在籠罩著她。
可她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,那樣平淡。
一眨眼,便讓方陸北立刻繳械投降,他半蹲下來,握著喬兒的手,攏著的力氣很鬆垮,不會弄疼她。
眉眼裡的戾氣都退了。
聲音近乎哀求,“我真沒跟她去開房,隻是有點事要問清楚,你信我一次,最後信我一次。”
喬兒莞爾一笑,她抽出一隻手去摸他的頭發。
“你不用總給自己立一個標杆,以前是怎樣現在還是怎樣,我不會限製你了。”
一因為是放棄了。
她曾經那樣努力過想要將他從那樣紙醉金迷的泥潭中拉出來,是他自己又踩進去。
二是她不在乎了。
眼下的事讓她明白,現在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孩子。
到頭來,她還是要成為那個最不願成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