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兒知道他什麼意思。
可她一直也沒有結交備胎和備胎做約定的習慣。
一直喜歡有第二人的是他們。
方陸北最甚。
還沒等程頌的手放開,阿姨便買了一大袋水跑回來,還喘著氣,看到喬兒時,喊聲沒能來得及收回來,“喬小姐——”
聞聲。
喬兒甩開程頌的手,但那一幕還是被看到了。
-
沒方陸北在的時候,家裡隻有喬兒和阿姨。
她們獨處的時間最長,阿姨也就成了方陸北的傳話筒,喬兒在這裡的一舉一動,不管方陸北有沒有問,她都會告訴他。
這次也一樣。
程頌跟喬兒獨處,還上了手,這事也告知了。
喬兒也知道,但不在意。
甚至在想他什麼時候會打電話來質問,從前在程頌的問題上,方陸北是最受不了的,別說上手了,就連說話都要罵兩句。
等了兩天。
他連信息都沒有,別說電話了。
喬兒每天的吃穿住行方陸北都知道,但沒有臉去打電話關心問候,漸漸的,連去看她的消息的勇氣也沒有了。
他清楚。
隻要他不去問候,喬兒撐死了也不會打電話來。
憑她的臭脾氣。
他不回去,她反倒還覺得清淨一些。
吵了一整天,方陸北嗓子啞疼,身體也大不如從前,那些煙酒的反噬作用也全都回來了,才剛要躺下,手機便從口袋裡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