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在住院時就想到要用喬兒過去那些汙點來做文章了。
隻是那時他一心想要跟喬兒結婚。
一心沉浸在甜蜜中。
壓根沒想到她。
現在想來,當時就該收拾她的。
看到了方陸北氣到牙癢癢的模樣,梁銘琛將手伸出車窗,彈了彈煙灰,為了幫他,也想了不少辦法,現下的確有些束手無策。
但也不是走到死路了。
“既然沒辦法在喬兒身上下功夫,那隻有越歡了,彆無他法。”
“對她能怎麼樣?”
方陸北暫時還想不到什麼好辦法,不然也不能被要挾。
他當局者迷。
梁銘琛卻清醒,“他們說喬兒有汙點,娶回家不好聽,讓你娶越歡做掩護,那你就往她身上弄點汙點,這樣她們不就是一類人了?”
“喬兒跟她才不是一類人。”
方陸北到關注點總是偏頗著。
梁銘琛被氣了下,還是沉下心,好聲好氣地給他出主意,“暫時先不談喬兒。”
“越歡身上能有什麼汙點?”
“沒有就製造。”
他說得很是輕描淡寫。
方陸北聽著卻不太不舒服,不是因為對越歡有情意,隻是因為這種事,做了容易被發現不說,還違法。
他失去過一次自由。
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為越歡這種女人有第二次了。
梁銘琛看出來了他的顧慮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放心,我做事都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的,就當當初欠你的,還你了。”
采取強製手段讓越歡沾染汙點這種事情太愚蠢。
他不會做。
但除了這種方式,還有許多手段,並不難實施。
又坐了一會兒。